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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后,马胜利提着两条中华烟,局促地站在我家门口时,我那颗因为不公而憋了半辈子的心,忽然就平了。他两鬓斑白,背也有些驼了,再不是当年那个在供销社里趾高气扬、油头粉面的年轻人。从供销社那间堆满杂物的仓库,到工商局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