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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夜,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一九九二年,天热得像个大蒸笼,连狗都吐着舌头不动弹。我老婆周秀云让我去地里看看玉米,说怕被野猪拱了。我叼着根烟,提着老式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东头的玉米地里走。刚走到地头,就听见一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