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幻蛋糕(92年夏夜的玉米地)

我的梦幻蛋糕(92年夏夜的玉米地)

admin 2025-10-19 热文 6 次浏览 0个评论

那个夏夜,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一九九二年,天热得像个大蒸笼,连狗都吐着舌头不动弹。我老婆周秀云让我去地里看看玉米,说怕被野猪拱了。我叼着根烟,提着老式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东头的玉米地里走。

刚走到地头,就听见一人多高的玉米秆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女人压着嗓子的呜咽。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是遭了贼。猫着腰凑过去,用手扒开两根粗壮的玉米秆,手电筒的光柱“唰”地打了过去——我当时就懵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谁敲了一闷棍。

光柱下,小姨子周秀雅的衬衫扣子开了好几颗,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挂着泪。而她对面的,是村长马德旺!马德旺正提着裤子,一脸的惊慌和恼怒。看清是我,他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92年夏夜的玉米地,我撞见小姨子和村长,她衣衫不整求我别出声

周秀雅吓得一哆嗦,整个人缩成一团。她看清是我后,绝望的眼神里突然迸发出一丝哀求,她连滚带爬地过来,一把攥住我的裤腿,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姐夫……求你,求你别出声,别说出去……”

那一刻,我手里的手电筒重如千斤,打出去的光,照亮的不是玉米地里的龌龊,而是我脑子里的一片混沌。这个秘密,我该烂在肚子里,还是掀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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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们说,这事儿要放别人身上,可能当时就炸了。可我冯建国,是个闷葫芦性子。我媳妇周秀云总说我,三脚踹不出个屁来。但那天晚上,我不是闷,我是真被吓住了,也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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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周秀雅,比我媳妇小三岁,那年刚二十。在我们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俊俏姑娘,眼睛会说话,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多少小伙子托媒人踏破了老丈人家的门槛,可她一个也没看上。我一直以为她眼光高,心气儿也高,哪能想到……哪能想到她会和马德旺这种五十多岁、脸上坑坑洼洼、笑起来像癞蛤蟆的老东西搅在一起!

马德旺在我们村,那就是土皇帝。管着分地、批宅基地、发救济粮,谁家想办点事都得看他脸色。这人手脚不干净,村里人背后都骂,但当着面谁敢说个不字?

我愣在那,看着小姨子衣衫不整地哭,马德旺则快速整理好衣服,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充满了警告。他没说话,压了压帽檐,就从玉米地另一头钻出去了,走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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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只剩下我和抖成筛糠的小姨子。夜风吹过,玉米叶子“沙沙”作响,像是无数人在窃窃私语,嘲笑着这桩丑事。

“姐夫……”周秀雅的哭声里带着绝望,“你……你要是说出去,我就没法活了,我们一家子都没法活了!”

我心里乱成一锅粥。说出去?我怎么说?跟我媳妇秀云说,你妹妹跟村长在玉米地里鬼混?老丈人、丈母娘要知道,他们那老实巴交一辈子的人,非得气出个好歹来不可。可不说,我这心里堵得慌,像塞了一团沾了苍蝇的棉花,恶心,又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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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电筒关了,四周瞬间陷入黑暗。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先把衣服弄好,回家!”

回去的路上,我俩一句话没说。我的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幕,小姨子眼里的泪,到底是羞愧还是另有隐情?马德旺那狠毒的眼神,又是什么意思?人心隔肚皮,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

从那天起,这事儿就像一颗雷,埋在我心里。我谁也没说,连我媳妇秀云都瞒得死死的。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开始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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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事儿很快就来了。过了没几天,我老丈人家那块一直批不下来的宅基地,马德旺竟然亲自上门,笑呵呵地把盖了红章的批文送来了。

要知道,为了这块地,我老丈人跑前跑后小半年,烟酒都送了不少,马德旺一直拿话搪塞,说卡在乡里了。现在,他不仅批了,还亲自送上门,那态度亲热得像是亲兄弟。

饭桌上,老丈人高兴得直搓手,一个劲儿地给马德旺敬酒。“多亏了村长帮忙,您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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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旺喝得满脸红光,摆着手说:“老哥你这就见外了!秀雅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跟自己闺女一样。她家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地瞟向在一旁端菜的周秀雅,还有我。

我低着头扒饭,心里冷笑。跟自己闺女一样?有这么对自己“闺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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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雅那天特别安静,低着头,脸煞白,嘴唇都快咬破了。我媳妇秀云还一个劲儿地给她使眼色,让她也敬村长一杯酒。秀雅端起酒杯,手抖得厉害,酒都洒出来一些。她走到马德旺跟前,蚊子哼哼似的说了句“谢谢村长”,就一口把酒闷了,然后呛得直咳嗽。

马德旺哈哈大笑,拍着秀雅的肩膀说:“好孩子,实在!以后有什么难处,只管来找马叔!”那只肥厚的黑手,在秀雅的肩膀上停留了好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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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紧了手里的筷子,骨节都发白了。我媳妇看不出名堂,还一个劲儿地夸村长是好人。我看着她那单纯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不能让她知道,这块用妹妹清白换来的宅基地,盖起来的房子住着能安心吗?

这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我越发觉得,小姨子不是自愿的。一个心高气傲的黄花大闺女,怎么会看上马德旺?这背后,肯定有我不知道的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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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个下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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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从镇上的工厂下班回家,路过村口的桥时,看见小姨子一个人撑着伞站在雨里,望着桥下湍急的河水发呆。那背影,单薄又绝望,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我心里一紧,赶紧停下自行车走了过去。“秀雅,下这么大雨,你站这干啥?”

她回过头,看到是我,眼圈“刷”地就红了。她没说话,就是哭。那样子,看得我心里揪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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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拉到桥头的凉亭里避雨,递给她一块干手帕。“到底怎么了?有事跟姐夫说,别一个人憋着。”

也许是那天压抑的气氛,也许是我的话让她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憋了半天,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撕心裂肺。“姐夫,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姐,对不起我爸妈……”

“你先别哭,跟我”我盯着她的眼睛,“你和马德旺,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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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点了点头,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

原来,根本不是什么两情相悦。一开始,是我老丈人为了宅基地的事去求马德旺。马德旺收了礼,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就是不办事。后来有一次,他来家里,正好碰上秀雅一个人在家,就开始动手动脚,说些浑话。他说,只要秀雅“懂事”,宅基地马上就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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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雅又怕又气,当场就把他推开了。可马德旺是什么人?他威胁秀雅,说要是敢声张,他就到处宣扬是秀雅勾引他,还说要让她家宅基地永远也批不下来,以后在村里抬不起头。

那个年代的农村,一个女孩子的名声比命都重要。秀雅怕了,她不敢跟家里人说,怕爸妈受不了这个刺激。马德旺就抓住了她的软肋,三番五次地纠缠。玉米地那晚,就是他把秀雅骗过去的,说要最后谈一次,不然就把事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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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我气得浑身发抖,一拳砸在亭子的柱子上。“这个畜生!天理难容!”

“姐夫,我该怎么办?”秀雅哭得快要断气了,“我现在看见他就恶心,我觉得自己脏死了。他前两天又来找我,说……说他老婆是只不会下蛋的鸡,想让我给他生个儿子,到时候就想办法跟他老婆离婚娶我……我真想一头跳到河里淹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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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明白,那晚在玉米地,她求我别出声,不是怕丑事败露,是怕毁了全家!她一个小姑娘,独自扛着这么大的事,心里该有多苦。我之前还怀疑她,真是混账! 幸运飞艇计划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斩钉截铁地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别怕,有姐夫在。这个王八蛋,我非得让他身败名裂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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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雅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光。那一刻,我们成了一条战线上的盟友。我们的敌人,是那个披着人皮的恶狼。

直接去告他?没用。马德旺在乡里都有关系,我们口说无凭,去了也是白去,反而会打草惊蛇。对付这种老狐狸,必须得用脑子,得拿到让他无法翻身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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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马德旺的贪。他除了好色,还特别贪财。村里的提留款、公家的树木,他没少捞油水。我想,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我让秀雅先稳住马德旺,假装顺从,说考虑考虑给他生儿子的事,但提出条件,说家里盖房子还差钱,让他想办法弄点钱来,不然心里不踏实。

秀雅起初不肯,觉得恶心。我跟她分析:“这是在演戏,是为了把他拉下马。你想一辈子被他拿捏着,还是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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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牙,答应了。

果然,马德旺一听有戏,乐坏了。为了稳住秀雅,他真就开始动歪脑筋了。他盯上了村西头那片乡里划下来准备种果树的经济林。他跟秀雅吹嘘,说他能把那片林子的树当成村里的柴火林卖掉,弄个万儿八千的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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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来了!我花了大半个月的工资,从镇上一个倒腾电子产品的朋友那儿,淘换来一台小小的录音机和几盘磁带。这玩意儿在当时可是稀罕货。我仔仔细得教秀雅怎么用,怎么藏在衣服口袋里,只露出一个不起眼的麦克风头。

我们计划好了,等马德旺跟买家谈价钱的时候,就让他把这事的前因后果、怎么做假账、怎么把公家的钱变成自己的,都“亲口”说出来。

那天,马德旺约了邻村一个木材贩子在村委会谈生意。秀雅借口给他送饭,就去了。我的心一直悬在嗓子眼,生怕出一点岔子。

一个多小时后,秀雅回来了。她脸色惨白,手还在抖,但眼睛里却透着一股兴奋。她把录音机交给我,说:“姐夫,都录下来了。他吹牛,把以前怎么贪污公款的事都说了个遍!”

我戴上耳机,按下播放键。马德旺那得意忘形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这几年的提留款,账面上亏空,实际上都在我这儿……乡里那几个,喝顿酒就摆平了……至于那丫头,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她家那宅基地就是我给的甜头……”

听到这,我拳头攥得“咯咯”响。好你个马德旺,你自己把自己的罪证全给交代了!

有了录音带这个王牌,事情就好办了。我没声张,而是偷偷写了一封举报信,把马德旺这些年贪污腐败、欺压百姓,特别是逼迫周秀雅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写了出来。然后,我把录音带复制了一份,连同举报信,一起寄给了县纪委。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留了一手。我把另一盘录音带,交给了我一个在县报社当实习记者的远房表哥。我告诉他,如果一个星期内没动静,就把这东西捅出去,让全县人都听听他们这位“优秀村干部”的真面目。

接下来的几天,村里风平浪静,马德旺还像往常一样,背着手在村里溜达,见人就打官腔。他甚至还去老丈人家,问秀雅考虑得怎么样了。秀雅按照我教的,说再给她几天时间。

我心里也打鼓,万一信石沉大海了呢?

就在第五天,一辆吉普车直接开进了村委会大院。车上下来几个穿着中山装、一脸严肃的干部,二话不说,就把正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的马德旺给带走了。

村里一下就炸了锅!大家议论纷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马德旺被带走的时候,脸色灰败,像死了爹一样。他看见了站在人群里的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可思议。

我迎着他的目光,心里没有一丝害怕,只有痛快。你也有今天!

后来我们才知道,县纪委的调查组下来,人证物证俱在,马德旺的心理防线一下就垮了,什么都招了。贪污、挪用公款、欺压妇女……罪名一大堆,数罪并罚,直接被判了十年。

村里人知道真相后,都拍手称快。以前受过他欺负的人家,甚至还放起了鞭炮。老丈人知道后,气得好几天吃不下饭,大骂马德旺是畜生。他抱着小女儿秀雅,老泪纵横,一个劲儿地说:“是爸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我媳妇秀云也知道了所有事。她抱着妹妹哭成一团,又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感激和后怕。她拉着我的手说:“建国,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们一家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夏天终于过去了。秋天的时候,老丈人家的新房子上梁了,全家都喜气洋洋的。看着秀雅脸上重新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我心里那块大石头也总算落了地。 幸运飞艇168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有时候,善良也需要长出牙齿,忍让必须要有底线。面对黑暗和不公,你退一步,它就进十步。只有挺直腰杆,用智慧和勇气去反抗,才能守住自己的尊严,换来真正的海阔天空。你们说,这个理儿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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