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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提着五斤青背白肚的大闸蟹回家,最后只分到了一桌狼藉的蟹壳。赵建军和儿子赵阳打着饱嗝,剔着牙,问我怎么才回来,晚饭是不是不吃了。从那一刻起,我决定,这个家的锅碗瓢盆,我再也不碰了。十五年,五千多个日夜,我的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