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份盖着鲜红印章的《个人所得税纳税记录》被我轻轻推到婆婆面前时,整个包厢瞬间安静得能听到空调出风口的嗡嗡声。婆婆那张刚刚还因炫耀小儿子周文斌即将到手的新房而容光焕发的脸,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幸运飞艇168开奖
我丈夫周文凯的脸色更是难看,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那份记录,眼神里全是惊慌和错乱。
“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叔子周文斌第一个打破了沉默,他那副总是挂着讨好笑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狼狈和警惕。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悠悠地吹了吹热气,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得意的婆婆,慌乱的丈夫,还有那个一直在我家白吃白喝,心安理得等着我掏钱给他买婚房的小叔子。
“没什么意思,”我放下茶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就是让大家看看,我这五年,到底给这个家赚了多少钱。也让你们算算,这五十万,我到底该不该出。”
而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前,婆婆那通不容置疑的电话说起。
那天我刚结束一个持续了四十八小时的紧急项目,累得眼皮都快粘在一起了。婆婆的电话就像催命符一样打了进来,电话一接通,她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就炸开了:“静雅啊,文斌的婚事定下来了,下个月就办!你跟文凯赶紧准备五十万,给他把首付交了!”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五十万?我们哪有那么多钱?”
“怎么没有?你不是项目经理吗?一年挣好几十万,文凯工资也不低,你们俩存了这么多年,五十万还拿不出来?你别跟我哭穷!”婆婆的语气里充满了理所“文斌可是文凯的亲弟弟,他结婚,你们当哥嫂的能不表示表示?这钱必须出,不然你让我在亲家面前怎么抬头?”
挂了电话,我气得浑身发抖。我和周文凯结婚五年,住的是我婚前买的一套小两居,每个月还要还三千多的房贷。我确实是个项目经理,年薪税后大概三十万,但那是我拿命换来的。熬夜加班是家常便饭,为了一个项目,我能连续一个月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周文凯在一家国企,工资稳定,一个月到手也就八千多,家里的主要开销和房贷都是我在支撑。
这些年,婆婆和小叔子就像两只水蛭,牢牢地吸在我们身上。婆婆隔三差五就说身体不舒服,要买各种昂贵的保健品;小叔子大学毕业后就没正经上过班,今天说要创业,明天说要考公,钱没少要,事儿一件没干成。这些钱,几乎都是从我这里出的。
我以为我的忍让和付出,能换来他们的尊重和体谅。可我错了,我的付出,在他们眼里成了理所当然的义务。
晚上周文凯回来,我把婆婆的话跟他说了。他沉默了半天,最后搓着手,一脸为难地看着我:“静雅,要不……咱们想想办法?文斌结婚是大事,咱们做哥嫂的,是该帮一把。”
我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怎么帮?把咱们的积蓄都掏空,再去借钱吗?周文凯,咱们的存款加起来还不到二十万,那是我准备用来应付突发情况的救命钱!剩下的三十万去哪弄?”
“可以把你的车卖了啊,反正你上班也近。”他脱口而出。
那辆车,是我升职后用奖金给自己买的礼物,才开了不到两年。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无比陌生。为了他的弟弟,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我的一切。
“周文凯,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过我们这个小家?”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怎么没想?这不都是为了家好吗?帮了文斌,妈就高兴了,妈高兴了,咱们家不就和睦了吗?”他振振有词。
那一刻,我彻底心寒了。我终于明白,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个外人。无论我付出多少,都捂不热他们一家的心。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只是一个会挣钱的工具。
从那天起,我开始留心了。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把工资卡直接交给周文凯,而是每个月只给他固定的家用。他几次旁敲侧击地问我奖金发了没,项目提成有多少,我都含糊地应付过去。
我的疏远和防备,让他和婆婆愈发不满。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婆婆三天两头打电话来催钱,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我不孝、自私,说他们周家娶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周文凯也开始对我冷言冷语,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跟我大吵大闹,指责我不体谅他的难处,不尊重他的家人。
有一次,我们又因为钱的事情吵了起来。他红着眼对我吼:“杜静雅,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把你从那个破旧的小县城带出来的!没有我,你现在还在你们那山沟沟里呢!现在挣了几个钱,就看不起我们家了是吧?”
他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进我的心脏。是,我家是小县城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当初我考上大学来到这个城市,认识了周文凯。我看中的是他当时的温和体贴,以为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没想到,这竟成了他日后攻击我的武器。
我没有哭,只是冷静地看着他:“周文凯,我能有今天,靠的是我自己没日没夜的奋斗,不是靠你。你如果觉得我高攀了你,咱们可以离婚。”
“离婚”两个字一出口,他愣住了,随即又软了下来,开始道歉,说自己是气话。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彻底碎了。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个周末。那天我提前下班回家,想拿一份文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婆婆和周文凯的说话声。
“妈,静雅现在是铁了心不肯拿钱,油盐不进,我怎么办啊?”是周文凯的声音,充满了烦躁。
“还能怎么办?你个没用的东西,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婆婆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早就跟你说了,这种外地来的女人,心眼多得很,不能让她管钱!你当初就不该把工资卡交给她!”
“我那不是想让她安心跟我过日子吗……”
“过日子?她心里只有她自己!我告诉你,文斌的婚房是大事,你要是办不好,就别认我这个妈!实在不行,你就跟她来硬的,就说不拿钱就离婚,看她怕不怕!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还带着个拖油瓶,看谁还要她!”
我站在门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拖油瓶?我什么时候有了孩子?难道……
我悄悄拿出手机,按下了录音键。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妈,话不能这么说,静雅她……她毕竟没犯什么大错。”周文凯还在犹豫。
幸运飞艇 “糊涂蛋!你忘了你弟弟跟你说的了?他亲眼看见杜静雅跟他们公司那个姓张的老总一起吃饭,有说有笑的,关系不正常!这种女人,早就给你戴了绿帽子了!你还护着她?咱们就拿这个说事,她要是还敢不给钱,就把这事捅出去,让她身败名裂!”
我气得浑身发抖。姓张的老总是我们公司的副总,一个五十多岁的和蔼长辈,那天是因为项目成功,他请整个项目组吃饭,周文斌怎么会看到?对了,那天他正好来我公司附近找我借钱!原来,他不仅是来借钱,还是来监视我的!
他们一家人,早就把我当成了敌人,处心积虑地算计我。
“还有,我听你弟弟说,她最近偷偷在外面看房子,好像是给她爸妈买的。这个白眼狼,挣了钱就知道贴补娘家,一点都不把我们当回事!”婆婆的声音越发尖酸刻薄。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没有推门进去跟他们对质,而是悄悄地离开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贪婪和恶毒,付出代价。
接下来的日子,我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开始了自己的计划。我先去税务局,打印了这五年来我所有的个人所得税纳税记录,每一笔收入都清清楚楚。然后,我联系了当初给我办房贷的银行经理,请他帮忙查了一下周文凯婚前的一笔消费贷记录。
我还去了一趟我给父母买房的小区,找到了物业,调取了那段时间的监控录像。果然,在监控里,我看到了周文斌鬼鬼祟祟的身影。
一切准备就绪,我等着他们给我设的“鸿门宴”。
终于,周文凯跟我说,婆婆在外面订了家饭店,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好好谈谈小叔子婚房的事。他说,这是最后一次谈,希望我能“顾全大局”。
我答应了。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当我把那份厚厚的纳税记录摔在桌上时,周家人的脸,比调色盘还精彩。
“这……这是什么?”婆婆颤抖着手,拿起一张纸。
“妈,您不是总说我挣了钱就贴补娘家,不为这个家着想吗?”我冷笑着说,“您看清楚,这五年,我的总收入是187万,扣除个税后,到手152万。我婚前这套房子的房贷,这五年我还了21万。家里的水电煤气、物业费、日常开销,平均每个月4000块,五年就是24万。您和我爸的保健品、衣服、红包,加起来不下10万。周文斌这几年没工作,从我这拿走的钱,少说也有8万。这些加起来是多少?63万!”
我顿了顿,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周文凯:“你呢?你这五年总收入不到50万,除了你自己的零花和应酬,你为这个家花了多少钱?你心里有数吗?”
“我……”周文凯张口结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现在,你们让我拿出50万给周文斌买房,你们觉得,这合理吗?这笔钱,是我熬了多少个通宵,牺牲了多少健康换来的!凭什么要给一个游手好闲、只会啃老吸血的人?”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压抑了许久的愤怒和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你……你胡说!你就是自私!你就是看不起我们家!”婆婆恼羞成怒,开始撒泼,“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外面干的那些好事!你跟你们那个张总不清不楚,你敢说没有?”
“对!嫂子,我都看见了!”周文斌也跳出来作证,“你别想抵赖!”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笑了。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
“……实在不行,你就跟她来硬的,就说不拿钱就离婚,看她怕不怕……”
“……咱们就拿这个说事,她要是还敢不给钱,就把这事捅出去,让她身败名裂!”
婆婆和周文凯的声音在包厢里回荡,清晰无比。
周文凯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被我躲开了。
“周文凯,这就是你们说的‘好好谈谈’?这就是你说的‘为了家好’?”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为了逼我拿出这50万,你们不惜给我泼脏水,毁我名声。你们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婆婆彻底慌了,指着我骂道:“你……你这个毒妇!你居然录音!”
“我不但录了音,我还录了像。”我冷冷地看着周文斌,“你不是说你亲眼看见我跟张总吃饭吗?你是不是还偷偷摸摸跑到我给我爸妈买的小区去偷拍?你以为你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吗?”
我把物业监控的截图甩在桌上,周文斌那张鬼祟的脸清晰可见。他吓得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再也不敢吭声。
整个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看着周文凯,平静地说:“周文凯,我们离婚吧。这五年,我受够了。”
他愣愣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惧。“静雅,我错了,你别这样……我们不买房了,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晚了。”我摇摇头,“当你们一家人合起伙来算计我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彻底完了。”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
“杜静雅,你站住!”婆婆突然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你想离婚?没那么容易!我们家娶你花了那么多钱,彩礼、酒席……你休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你要离婚,就把这五年在我们家花的钱都还回来!”
我简直要被她这无耻的逻辑气笑了。
“好啊,”我转过身,从包里拿出最后一份文件,拍在桌上,“既然要算账,那我们就好好算算。这是周文凯婚前办的一笔十万块的消费贷记录,贷款用途写的是‘装修’。可我们结婚时,他告诉我他家没钱,所以我们没办婚礼,也没装修房子。周文凯,你能告诉我,这十万块,花到哪里去了吗?”
周文凯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婆婆也愣住了。
我替他回答:“这笔钱,是给你弟弟周文斌还赌债了吧?他大四那年,在网上赌博,欠了十万块的高利贷,人家都找到家里来了。你为了不影响他的前途,偷偷贷了款帮他还了。这件事,你们一直瞒着我,对不对?”
这是我通过银行经理的关系查到的,再结合周文斌大学时的一些劣迹,很容易就拼凑出了真相。
“你们用我的钱,过着体面的生活,却在背后把我当傻子一样算计。现在,你们还有脸让我还钱?”我冷笑一声,“法庭上见吧。我相信,法律会给我一个公道。”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把他们一家人的震惊、悔恨和咒骂,全都关在了身后。
走出饭店,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头五年的大山,终于被搬开了。
是,离婚的过程不会一帆风顺,他们一家人肯定还会继续纠缠。但我不怕了。当我决定不再忍让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赢了。善良需要锋芒,忍让要有底线。我用五年的青春和付出演了一场独角戏,现在,是时候谢幕了。
未来的路或许会辛苦,但我相信,靠着自己的双手,我一定能过上我想要的生活。一个没有算计,没有吸血,只有尊重和安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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