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咱们聊黑帮的时候,总觉得这是电影里的事,离咱们现实生活八竿子打不着。可奇怪的很,不管是东边的美国还是南边的巴西,这玩意儿就是根深蒂固。尤其是巴西,黑帮在那儿,几乎就是另一套“规矩系统”,贫民窟里头上千万人,靠的就是这些规矩苟延残喘。你说政府管不管?管是肯定想管,结果老百姓却更“信”自家黑帮。听起来挺荒谬,可巴西的日子还就这么走下来了。
你要是走进里约的那些贫民区,大概率看到的不是警察,而是黑帮“巡逻”。这地方,有点像咱们小时候邻里自有说法,谁家的谁可以管巷口,出事了也有黑帮老大能搞定。想要日子安稳,靠的是帮派自己立的家法。没人真关心议会怎么讨论,只看黑帮头子一句话管不管用。多少孩子,根本没啥别的选择,要么加入黑帮混口饭吃,要么就等着被现实打垮。那些在贫民窟长大的铁头娃,有几个人不是一脚踏进帮派才算活下来?而他们的大佬,不少都本来是路边跑腿、小弟,一步步爬上来的。
巴西最有名的黑帮其实跟监狱密不可分——这事怎么说呢,比爽文主角还离奇。你知道吗,巴西的一大毒霸和黑帮头子,放在几十年前,全是在牢里混出来的。这个由监狱里一群“混搭”人组成的“红色司令部”,说白了就是一锅乱炖:杀人犯、抢劫犯,最关键的还有那些因为“思路不一样”被抓进去的理想主义者。要不是六十年代美国暗地里撑腰巴西军政府搞政变,估计这样大杂烩也不容易碰到一桌吃饭。
这里插一句,巴西那会儿军政府上台,美国不仅出钱出力,还使劲送那一套“防共”思路。总统说换就换,古拉特下台,巴西一夜之间变了脸。新政权上台,一个劲儿地抓那些左派、反对派,警察和军队简直像漏油的机器,哪怕是搞文化活动的学生都能一锅端。有点像中国文革里整知识分子,但巴西更直接,抓了就统统扔进监狱,理想主义和社会边角料一起关。而世界上不少地方监狱就是黑帮发源地,这事巴西也不例外。
反正后来,政治犯和一帮地头蛇、杀人越货的同牢,这场碰撞可想而知。原本那些油头粉面的黑道小子,对政治犯不屑一顾,结果没多久学了不少“规矩”。政治犯大多有纪律,几乎成天读书写东西,讲究团结。还有点小理想,口口声声就说自由、正义啥的。你还别说,这氛围在牢里传的飞快。那些原本只会打打杀杀的,开始琢磨“如何管理帮派”,甚至对外事也能说出个一二三。
要说黑帮真开始转型,就是从那时候起的。以前黑帮头子讲究单打独斗,遇上警察只会硬碰硬。可“红色司令部”搞出来后,业务全面升级——既会贩毒,也懂什么叫“社会影响力”。有点像咱们小时候的班级那种玩票组队,小角色联合起来慢慢围剿班里的“老大”。黑帮不但跟哥伦比亚那些毒枭团伙有合作,还有能力把自家政策“输出”到其它贫民窟,成了跨国大集团。
不过有个细节特别扎心:巴西司法压根没有死刑。不论你犯了什么事,最多也就是换个牢房、判点年限。于是很多人干脆放开了手脚,反正判了也不会死。监狱本来就挤,越关越挤,头头脑脑越多越壮,灰色地带变成了巨大的犯罪温床。
咱说白了,巴西官方每次试着“剪除黑帮”,最后总感觉是用牙签戳象腿,根本没啥脾气。缺钱没人,军队装备还落后。每次政府下决心铲除毒枭,头目们照样在贫民窟一呼百应,有时甚至还能跟警察硬着干。有一次,一个名气不小的黑帮大佬,带着几百名手下愣是围堵上千警察,最后竟然没被抓,反倒成了本地英雄。这种“天高皇帝远”的气质在巴西根深蒂固,就算你住在高档区,某一天邻居家被黑帮盯上,也没人敢插手。有朋友调侃过:巴西有政府,有法律,更有黑帮。而老百姓信什么,谁说了算,真不好讲。
其实看看巴西这点事,再联想到咱们自己日常的“邻里关系”,差距太大却也让人唏嘘。谁不希望自己住的地方是清清白白,秩序井然?可巴西那些人面对贫穷、暴力和糊口的逼仄,无从选择。有人拼死加入黑帮,只为家里还能有餐饭,有人“看见不说”,一辈子与权力和阴暗离得很近,谁对谁错,好像一时还分辨不了。
你想,有些人生来在贫民窟,家里没饭,外头一群黑帮大佬在嗓门大声号令。警察来巡查,黑帮先派人敲门,“有事跟我说”。这些孩子,有的从八岁就学会拿枪,成年后要么坐牢,要么继续爬上去成前辈。偶尔一两个“政治犯头脑”还劝大家别乱杀人,多读读书,大部分人却只求混口饭吃。
这地方的黑帮,似乎不是单纯的犯罪集团。早年有过帮派头目给本地穷人分发食物、管小孩读书啥的。市政做不到的,黑帮偶尔做到了。当然,这不是美化黑帮——只是现实太复杂,法律、道德、权力、生活常常交错在一起,成了一团乱麻。
有时想啊,巴西的贫民窟,谁才是“真正的老板”?黑帮头子是真硬气,还是无奈之中做了这个选择?普通人到底要信什么?这问题,怕是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回答吧。记得有次朋友聊起巴西,说那儿最让人绝望的不是犯罪本身,而是人与人之间的冷和怕。我们是不是也有可能,某天走进一个陌生的角落,突然发现外面的世界,比新闻里讲的还要复杂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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